曼珠沙华
2019-02-17 13:15 来源:散文网
篇一:化一朵为你倾尽繁华的曼珠沙华
泣血灼灼妖红是我唯美容颜。开尽我永世凄美的爱恋。
从此我开在布满哀伤的彼岸,我幻化成流溢凄凉的曼珠沙华。
一座奈何,乘载忘川。一碗孟婆汤,可以忘却今生,换取来世。
一块石头,立于忘川之畔,名曰三生。一口井,指明来世。一个熟悉身影,欣然跃下。一张容颜,下辈子。
幽冥深处,你说你不会饮一滴孟婆汤,好让我们来世再续情缘。
我吻着你的誓言。沉睡了一世纪绝美的脸。闭上眼,等待与你的缘。
【恋。倒转成时光裂隙中不休的传说】
佛经曰。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我是你千年的萎靡花开。缠绕。不舍。
你是我千年的落叶旋转。飞舞。凌乱。
我是你的曼珠。
你是我的沙华。
我们的爱恋。永世流传。终究倒转成时光裂隙的唯美画卷。
【黄泉路。血色爱恋。铺成死亡的地毯】
佛说。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是个忘记一切悲苦的极乐世界。
为你淹留那抹妖红,开在你的彼岸。我开在有你来的黄泉路上。
从此你的多情眼眸。看不见我的垂死挣扎,我的灵魂幻化成为原本的人形,两鬓和睫毛里开出了属于我的相思之苦曼珠沙华。
窒息了千年的死亡,寂寞和轮回。愿倾尽三千红如烈火的容颜换取与你相逢。
我惆怅了一地的血红。承载着刻骨铭心的思念,开成了灼伤轮回的凄美。把死亡染成红色。将我的血液融化成对你的渴望。
泣饮离殇,我的泪划落等待的破译,泛滥成苍凉的红色。我希望与绝望了千年的容颜。沉吟死寂在彼岸,彼岸。
千百次的万念俱灰,无数次顾盼,等待某一瞬间,你触碰我未央干枯的泪腺。
我守在黯黑鬼魅的情劫深处。荒凉的啜泣,在心里嚎啕大哭的呐喊。你到底停留在谁的彼岸。
从此,我守着不喝孟婆汤的誓言。不渝着那份欲火焚身的爱恋。用自己火红的颜色燃烧着思念。挥洒着我的曼珠沙华泪。
从人间,到黄泉。
再从黄泉轮回到人间。
义无反顾,亦不知疲惫。
【蝶。恋。曼珠沙华】
传说。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
我坚定着绝望的灼灼妖红。伫立在彼岸觉醒了千年。
繁华落幕,我是你如火似血的彼岸花。将我对你的痴恋铺成血红色的地毯。
只为等你的信步驻足在我的世纪末的叹息。
而尘埃里。浩瀚苍穹里,万里乾坤也听得见,我倾城容颜背后孤寂落魄惨澹哀吟的灵魂。
那些属于我的千年空寂。随着红尘的缱绻轮回繁华落尽,谁懂我萎靡的凄凉哭泣。
就连婆罗门令也难以掩饰我的悲伤。
而你到底,停留在流年的哪一哥弧度。欣赏我绝世的脸。
而我发誓只为你绽放妖艳。
黄泉的幽冥。亦被我相思之苦的颜色渲染。你是否也看得见。
凄凉荒芜瓦解成忧伤。我旖旎着整个浮生的绝恋。
蝶。恋。
辗转。留恋。徘徊。
请告诉我是你么?
我是你的曼珠沙华。你化成蝶。与我相见。
【化蝶。我的血色眼泪。隐痛在你的眉间】
传说。蝴蝶。飞不过沧海。
你的呢喃低语。柔软在我耳畔。
烟雨中,你从深邃了一光年的沧海飞来。
穿越了万年时光沧桑的脸。为抵达有我的血色彼岸。生死了无限个轮回。
幻化为蝶。翩跹于寻觅的青空。不知疲惫。
从湛蓝。逐渐褪成苍白。
从此,你的翅膀。是我遥不可及的期盼,淌不过的彼岸。
而天空是你唯一可以抵达的国度。却是我流转的死亡预言。
我的花瓣,还有我血红色的泪。隐痛在你的眉间。
篇二:曼珠沙华
今生,我在此岸,你在彼岸,皆因有缘;换来千年的爱,也滑落了千年的伤——题记
千年的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千年的邂逅,换来今生的终身厮守。
当最后一滴泪,滴落在手指间,微冷,冰凉。才发现原来爱早已消逝在视线之外。
窗外,阴霾的天空,深陷我的思绪;过往的风,飘散我的哀愁;有我长满鸢尾花的山坡,凸显清晰的轮廓。徒留我的记忆,在湖面成伤。
漫天黄沙飞舞着你的侧影,白色鸢尾张显着你的温柔。在春暖花开的时节,在黯然语带悲伤的刹那,不知不觉,已悄悄蔓延心窗。停留在你肩头感受片刻的濡柔,眺望着日落斜阳共度流转瞬间,就这样静静地,轻轻地。
伤总是隐藏在幸福的背后,交替着,掩埋着,灼灼光华的清澈灵魂早不见了曾有的那份美好,满载伤,漫无目的的漂流,没有来路,没有归途,桀骜,不训。(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却发现原来爱一定要有回音,你的爱飞很远,像候鸟一样季节变迁。我的脸始终挟带一抹浅浅的无奈,你没看见。难过无声后退,差异依然存在,回不来。风中的尘埃竟累积成伤害。离开却还在纠纷是非原先。再多的语言都透露着苍白无奈,久后的离开,我们的爱。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永远画不出平滑的直线,错过了瞬间的苍白,也错过的不变的色彩。
有裂痕的爱怎么重盖,丢弃的时间又怎么再来。只是一切消逝的太快,没有彩排,没有上演。
除了我的泪在脸上任性,模糊了视线,流出了悲哀,最后的不再。看不清被树丛隔离的身影,咸涩的泪,尝不出还有未来的滋味。
风雪中飘流的一回首全是梦,下一次的流星划过哪一个时空。相遇在纸上,相识在笔中,剩下的片言,被风吹干,被雨打散。化成一缕香,挥之不去。只因在香雪海的世界中闪过最亮的光。
惨白月光,勾住过往,埋下心伤。收起创口,藏掩微笑。
一骈身影,几多离愁,伫立窗口,躲开的是身影,躲不开的是默默的情怀。随风呼啸而过的喃喃的声音,化成滑落的千年的伤。今生,我在此岸,你在彼岸,终究会有时间的摆渡,扶平伤口。守着下一站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彼岸花的千年泪,不为今生,不求来世。
篇三:曼珠沙华的眼泪
还记得三生石吗?你是叶,我是花,你轻轻守着三生的轮回,路过一个又一个的过往,却不曾路过我的身影。还记得忘川河吗?你是花,我是叶,你寂寞的开了一千年,落了一千年,而我也为你等了一千年。当时间潇潇洒洒的带去最后一段风尘,我还在这边的梦中遥望着你。曼珠沙华的眼泪,你痛了多少相爱人儿的心?你又醉了多少孤独人儿的梦?都道是这世厮守不够,下世在寻你姻缘。也说过,昨日孔雀含泪东南飞,今日凤凰涅火比翼飞。可为什么上世的约定会在这世让我们擦肩而过,对面不相识。黄沙吹去雁门关外千里的孤独,却带不来雁门关内我千年的等待。岁月在香炉上刻下了多少个春夏秋冬,那氤氲的祈祷也迷茫了我归来归去的路,是我弄丢了自己?还只是我不小心遗忘了你,我累了,眼角流下那滴曼珠沙华的眼泪,是那么的晶莹。此生见花不见叶,到死不想见,呵呵这个诅咒还真的让我有点踟蹰,不过有和你相见的那一次已经够了,因为你就在我的心中,佛能错开我们的相遇,却错不开我们的思念。这一千年又该是我一个人拆解时间的遥慢了,不过我会在离去的最后一刻,将我的那滴曼珠沙华的眼泪揉进清晨的雨露中,等你睁开眼的第一刻,你就会看见我,听见我,找见我。
也许上辈子我们就是这么一株小小的曼珠沙华,开在彼岸,守望着忘川河。我长一千年,你开一千年,再落一千年,也许我们真的不曾见过,但是我们同根生了三千年。这一世我转化成人,因为你走了,那漫漫的忘川河只剩下我一个,所以我决定要找回你,但是我没有你的一丝音讯,我只有那滴你离开时流下的眼泪,你说你一定会在茫茫人海里找到我的,为了能相见一面,你不怕佛祖再给你永不相见的惩罚,但愿这世,那个你就是我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的曼珠沙华,因为我的那滴泪只能流在你的眼睛里。
篇四:曼珠沙华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一定回到七月盛夏的那个傍晚,看着你银白的发,听你讲述经年的过往,定格光阴。
——题记
巴金先生曾说,有感情无处倾吐时应求助于纸笔,然而真的关乎至亲悲哀到无语凝噎时,“头上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思想好像冻结了一样”,再也写不出什么。
流年光影一次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中,凌乱地交织成不可触及的遥远,我坐在电脑前望着空空的屏幕和键盘,几日来一语未发。回忆和绵长的思念千丝万缕浮光掠影,找不回曾经的光阴。
七月盛夏的傍晚微醺着温热的气息,曾祖母靠在藤椅上,一副即将入眠的泰然神态,“再睡要出问题的。”母亲厉声道,好像在呵斥孩提时代的我一般,曾祖母也不恼,带着一丝无奈,像个孩子一样睁开眼,以示听话。我跑过去,央求她讲述流年过往,她低头看看我,满布的皱纹上露出一抹慈爱的笑,重新闭上眼睛回忆曾经。
一九二〇年的庚申风云变幻,民国的旧时图卷泛着繁华与硝烟,曾祖母就出生在那个时代,而且是覆盖半条街道的豪门大户。正室所出的二小姐,算得上是大家闺秀,缠足习字,为那一双三寸金莲吃尽苦头。没有大姐的保守,三妹的泼辣,曾祖母多了一丝任性乖巧,有性格也知道分寸。
曾祖母一辈子不会做饭干活,解放战争时家族没落,依然无法独立生活,照顾不了年幼的祖母,反倒是培养出了祖母的刚毅。曾祖母对吃很讲究,而且不喜食素,平日吃饭除了让着我们曾孙辈的,其他人一概不管。她过世后,我第一次回祖母家,照例带着吃食,却再也不见正座上有人拿着筷子指着菜示意我们吃,也看不见祖母和母亲一边劝阻曾祖母“少吃肉,油大”,一边将盘子端过去。座位仍在,人却再也不见了。姑姑说,先别动筷子,放到桌子上让老太太尝尝,她平日最喜欢吃肉的。黑白色的相片上看不见往日的慈爱笑容,忍住的泪猝不及防地决堤,滴落如雨。
这情景要是被曾祖母看见了,又该着急叹气了,她平日最看不得哭声和武力,每次看电视遇上这两样,必定要我们换台,一面说着邯味十足的家乡话:“唉呀,不看这个,流血的。”一面闭上眼睛,任由皱纹聚集在一起,柔肠百结。
若是看见我们曾孙辈落泪,她会一改往日的形象,拿出高辈分的姿态来,说孩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让孩子哭干什么,然后领着我们上街去买零食和玩具。有时候孩子调皮跑得快了,她也不恼,只是踩着三寸金莲吃力地跟随着,脸上却带着笑——曾祖母是喜欢笑的,即使是在日子最困难的时候。
曾祖母稍微起身,带着些许幽怨、些许愤怒睁开眼睛,抱怨祖母前些天不给她做肉菜,现在有条件了还不给吃,真是不孝顺。
我在旁边很是无语,说是怕您身体不好吧,她似乎觉得有理,又闭上眼睛,一只手摸摸我的头,另一只手扶在身后,说:“当年的日子真是辛苦。”
当年的日子真是辛苦。曾祖母由被人侍候的二小姐变成了一无所有的地主后代,因着这家庭背景,考上了高中的祖母再没有办法上学,只得做了工人,和祖父一起养活四个子女以及什么都不会的曾祖母。
祖母承受的是委屈和生活上的压力,曾祖母承受的却是实实在在的伤痛,孩提时代的短暂美满伏下了今后的灾难,菩提子最终开出了黑色莲花,那一场浩劫没有多少人能够幸免,曾祖母被批斗,备受折磨。
曾祖母抚着成片的伤疤,眉头因回忆起痛苦的往事微微蹙起,脸上却带着大起大落后的平静安宁,我说:“经历了这么多故事,日后给您写本书吧。”曾祖母说:“恐怕到那一天就记不得喽。”我说:“怎么会呢,您那么传奇。”
多少年以后,当今天再回忆起那番话,我才懂得,不是曾祖母记不得她的故事,而是她等不到我能写书的那一天,就已经没有人记得她的故事。
也许是因为对祖母不够疼爱,曾祖母对孙辈、曾孙辈特别地疼爱牵挂。早些年行动还利索时,曾祖母喜欢打麻将,每次我们回去,都急匆匆地吃过饭,然后支开桌子要打,这时的她不会困,精神也很好,输了赢了都很开心。
我们小辈爱打扑克,常常抢了打麻将的人,曾祖母会用邯郸话说:“你们少干一会儿不行,陪我打打麻将。”祖母就会说:“你让孩子们打,回来一趟不容易。”曾祖母会带着略微失落的神情走开,挪着三寸金莲并不说什么,等我们打完了,会帮我们把牌收好。一次我们打牌时,发现牌错了,同一张牌有好几张,又有缺牌,曾祖母无辜地说:“不可能的,我查了三遍,都是五十四张,肯定没错。”
到后来,曾祖母行动不便了,就在床头等我走近,然后拉着我的手含着泪光说:“禾禾,你都十一天没回来了。”我说:“哪有那么久?”她就拿出一个小本子,“我数着呢。”我只好不做声,听她说叔叔有多少天没回来、姑姑多少天没回来,看着她消瘦憔悴的面庞,我心中莫名的牵扯疼痛。
时光总是无情而残忍的,能够带走来不及珍惜的人和物,能够带走流年光影中千丝万缕的回忆和曾经真实存在的过往。
许多拼命想留住的记忆在我们的念念不忘中渐渐迷茫,如同手中的流沙,越想要抓住,越是无法挽留。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一定回到七月盛夏的那个傍晚,看着你银白的发,听你讲述经年的过往,写下属于你的我们的故事,定格光阴。
篇五:我是三生石旁的曼珠沙华
我是三生石旁的一朵曼珠沙华,开了三百年,看着奈何桥上络绎不绝的游魂,听风,吻月,看星,也就晃一晃的时间,这么一过,也就几百年了。
每缕魂经过这时,面容或悲或喜,我看着他们,心里总感觉诧异。也罢,红尘俗事本不是我该问。
就这样,又过了百年。那桥畔的孟婆偶尔也会来坐坐。
孟婆,为什么他们都会有眼泪有笑容有不舍,明明都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因为,他们有爱。
孟婆慈爱地看着我,然后叹口气,离去。然后我遇见了隐,他走过三生石旁,蹲下来看着这一地妖娆。面容安静,不似其他。
我突然听见了孟婆的叹息声。
孽缘呐。孟婆的脸上划过一阵无奈。
孟婆,能不能让我去找他。
也罢,也罢,孽缘终是躲不过。我也留了你这记忆吧。孟婆爱怜地看着我。
开于,红尘。
我生在一户穷苦人家,娘说生下我那日,花凉山山上盛开出一大片的曼珠沙华,美得妖娆。如同我这脸一般。于是,便唤我曼珠。
只是我明白,我是三生石旁的一朵花,被送入这红尘俗世里。所以我现在只需等待,等待那前世故人来
隐今世的面庞跟前生三生石旁看见的眉眼已不大相像,只是那个笑靥依旧能穿过百年光阴再次开在他的面庞上。
我和隐如同平常夫妻一般生活。我依旧会每天看着天上的星星,只是身边多了隐,会帮我把凉风抵挡。日子就这么过去,我甚至快要忘记,我是三生石旁的一朵曼珠沙华。
后来我才知道,隐并非寻常人家,背负着整个家族的他,需要的是门当户对的女子。那日,隐挽着我的发梢,曼珠,此生我的妻只有你。
隐说的时候,眉眼忧伤而焦躁。我看着他,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然后我的身体渐渐消散,我看见隐失色的面庞,还有孟婆那日眉眼里的无奈。
孟婆依旧回来看我,面容慈爱。孩子,历了此劫可晓红尘之味?
我并未说话,看着每缕游魂走过奈何桥,走过忘川,走过三生石,心静淡然。
我是开在三生石旁的花,绽放了千年。孟婆说我已蓄起了灵力。我依旧每天望月望星,数着一年一年的光阴,看时光里的错影。
我,是三生石旁的曼珠沙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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