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屋檐下的文章
2019-01-15 12:03 来源:散文网
篇一: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人是活的明白点好还是糊涂点好?在生活中总能碰到许多不喜欢的人,有时候会和同事不合,有时候会和舍友不合,其实说不合,也谈不上。可能是由于性格喜好不同吧,对事物的看法、点及生活习惯都不同。总有那么几个人,和他(她)在一起的时候很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法装出很感兴趣很热闹的样子。如果是走一段路,一路也都是沉默,希望这段路快点结束。如果这个人和自己关系不大也就罢了,可是有时候这个人就生活在自己身边,甚至同一屋檐下,该怎么办呢?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呢?
我有这样一个舍友,每次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感到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也怕说错什么,因为有几次她心情不好,可是有时候不容易控制自己的情绪,会发泄到不相关的人身上,自从碰壁之后每次说话都会小心翼翼,其实仔细想想她人野蛮好的。很讨厌这种感觉,很想既然不喜欢就大大方方的不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不去趋炎附势比尔呢,不去看别人脸色,可是若真的那么做了,又觉得不妥,毕竟我们是舍友,有时候要照顾彼此的感受。还有一个舍友,性格挺温柔的,不会乱发脾气,可是在一起经常也会无话可说。
人与人相处的过程中要相互包容,这个道理很容易明白,可是总有一些时候碰到一些人就是没办法融合在一起,不能像和其他朋友一样在一起说说笑笑,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怎么去处理呢?
有时候会感觉和个别的人距离远了,仔细回想一遍,仍没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想做点什么去挽回一下,可是那种感觉实在不好受,像硬逼着自己去做一件事情。有时候会想是不是自己做事风格、为人处世方法不对,可是为什么和其他人能很好的相处,而且和大部分其他人能好好相处呢。
我们不能让所有人喜欢自己,是不是对于自己不喜欢的可以表明立场,不去伤害别人,也不去讨好别人,就如同路人那样?
篇二:屋檐下
接了一朋友电话,心情骤然沉郁下来……
很久没有去认真地去听歌了,不知道又有谁在编织着美丽的故事,就想我现在一样,把我的心事儿写在漫漫的深夜。本没想去想很多的,可是就是这样的一部电视剧让我陷入了沉思。
仿佛这个影视剧的主题离我有些距离,之所以让我静下心来思考,是因为我不轻易为某一影视剧去说什么的,我不是薛才子!
很不想谈起这样的话题,因为我没有勇气去担起。昨晚那个小女孩说了她的苦恼,我很难过,因为我曾经也是这样的孩子。我们没有和其他孩子应具备的最基本的生活环境,所以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就很亲切,而如今她遇到的苦恼要比难的多。她问我怎么办,和她说了很多的话,但我从来没有这样慌张,因为我不知道有更好的办法,我开始心虚,心虚的连我都能看出来。但我还装作镇定自如,只是因为我要是表现的慌张了,那就不能再给谁平静了。
偶尔的在我阜阳的两个最要好的朋友那里看到了这个故事,虽然故事有点不切实际,但还是给我足够的思考的空间。很庆幸,在经历很的不顺之后,他们找到了能够然他们心安的家,在经受了暴风雨侵袭的雨后,能最终走到一起,共渡风雨,至少在最艰难的时候有关心自己的人一直陪着,不离不弃。他们并没有失去一切,至少还能感受对方的温暖,虽然是几个支离破碎的故事组在一块的,但这也应该满足了。(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很多年了,一个人走来,安静的我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我自己经历一切的寒霜、风雨,享受着霓虹、阳光。可还是觉得不够,因为我没有底气。我也在每每开心之后,又回到原点,在继续着本不该我一个人承受的一切。
偶然的机会,在学生那里知道里一个大我几个月的孩子,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是那样的泰然自若。短暂的花儿开放在她那半亩方田里,坚强的让我肃然起敬。就像栗子那样,会把所有的不顺揽到自己的怀里,孜然地笑对一切的不幸。坚硬的外壳下温暖不了脆弱的心,即使栗子故作坚强,还是会暗自难过。
我是不会在别人面前谈及我的苦恼的,这些年来我早已习惯。没有谁会给我做决定,任何的事儿都我在决定。于是学会了孤芳自赏,同时也在自我贬低。很些年没有享受别人做决定的感觉,我只是偶然的想起了这样的欢悦,哪怕只有一次,可一次也是奢望。
还好在这样艰难的岁月里,我还没有学坏,还勉强算是个懂事儿的孩子。却也在埋怨,别人都还在叛逆期的时候,时间已不允许我在做个叛逆的孩子。打开课本,看着那些喜欢的故事,虽然有时候那些无聊的,令人作呕的撒疯打泼会给我添堵!
希望那两位准备去杭州的兄弟能在那美丽的地方找到施展自己能力的舞台,把自己完全的释放出去。
笑对人生,不再最傲慢的上校……
篇三:上海屋檐下
今年不似去年,七月的上海,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开始飘叶了。而七月里,父亲病了。
父亲病了,病得一塌糊涂,但他很坚强,在县医院住二十多天后得出的结论是肝ca,并且胆管堵塞,在一愁莫展之际,朋友替我联系到了上海的汤先生。
尽管去上海前和吴孟超(全国十大感动人物之一)的弟子汤先生联系上了,但心里还是没有底,在上交大的新华医院见到汤先生,心才放下来,尽管明知父亲的病已无法救治,但这是一根救命稻草,我别无选择。
从大连西路路口到新华医院坐公交车2元,打的16元,在上海的日子,每天重复着同样过程。生命也在煎熬着,好在第二天,儿子传来了他已被他心仪的学校录取,这让我在旷漠中得到一丝慰藉,同时也见到父亲那久违的笑容。
上海是一个快节奏的城市,然而,在上海的医院里却是很慢,在这里你听得到时间流淌的声音,在这里你必须得耐心排队,等待医生叫你的号作检查,好在有汤先生的帮助,我们第二天住进了病房,同时所有的检查也结束,检查的结果在意料之中,惟一能做的便是做介入手术(ERCP)在胆管中植入支架延缓生命。
手术时间并不长,只有半个小时,手术室外的大厅却静的出奇,与门诊大厅有着天壤之别,门诊大厅可谓是人山人海,喧闹繁华,而这里宁静的可怕,听得见自己心脏的跳动声。从手术室回到病房要走十五分钟,要乘两部电梯,好在有护工引导,一切顺利。
父亲是自己走进手术室的,他充满自信——那是对生命的另一种坚持。为父亲做手术的是一位女博士,汤先生在旁边指点;手术非常成功。之后,父亲被送回病房。病房里,一位苏北的患者家属向人们诉说着他住院的过程:他是胃穿孔急诊送到新华医院的,因为没有病床,直至六小时后才手术,术后住进了VIP病房,每天病房费用高达7000元。而他们仅仅是从苏北到上海的打工者,因为生命,他们别无选择。记得二十多年前,我去上海时听到上海人说的最多的是〝你们这些乡下人什么脏活、累活都干,又不讲价钱,抢了我们的饭馆,把我们挤下岗,回去〞;而今天的上海听到更多的是:你们真有钱,一有病就赶往大城市,医院的病床全占满了,搞得我们住院要预约。
其实,每一个病人都希望在自家门囗得到好的医冶,然而,当农村的优秀人才被集中到大医院时,他们失去了最初的诊治,那些原本延续生命的一缕希冀在误诊中灰飞烟灭,只到生命的最后,他们才想到应该早点到大医院,但太多是人财两空。
我庆幸因为有汤先生的帮助,父亲住进普通病房(45元/天),但我羞涩自己每个月的那几块大洋不够支付父亲半天的医药费,这让我有些担忧。
汤先生每天都会过来看父亲二、三次,父亲也在慢慢好转,但这一切只不过是佛光返照而已。佛说:先注死,后注生,一切自有天命。然而对于那些悲痛欲绝的家属呢?站在病房的窗前,我看到梧桐树叶在飘舞,不远处是佛光闪闪的东方明珠————-
或许那里是走入天国的大门。
而明天,生命依旧坚强。
篇四:屋檐下的嘟噜
我站在方正的宅院里,望着飞翔的日月星辰,总感觉我家在岁月的轨道上,是一列奔驰的火车,隆隆地从一个又一个的今天,驶向一个又一个的明天。如果说风是动力,那么雨就是燃料。在我的眼里,我的母亲,就是这列火车的车长,车上几乎所有的事务,都是母亲操办着;父亲,或许只是这列火车的司机。母亲一直把车窗,擦得很亮很亮,让车外的风景,都清晰地收进来,让车外的季节,都鲜亮地透进来。在我的面前,母亲用故事般的明眸诠释着窗外,让白昼增添着许多的遥远,让黑夜闪现出许多的光亮。母亲的明眸和手势,让乘车的我,时不时地就收获新奇,收获兴奋。我真的感谢我的母亲,能把我带上了这列火车看风景。
车外的风景让我愉悦,车内的风景更让我痴迷。我家的宅院里,最吸引我视线的,最让我赏读不够的,就是挂在屋檐下的那些嘟噜们。那些嘟噜,长短不同,大小不一,形态多姿,颜色多样,总让我仰视着,记挂着,期盼着。我记不清从啥时开始,那些山杏肉、嫩茄腿、红辣椒、蘑菇头、葫芦片、豇豆丝啥的,只要用线绳甚至细棍穿起来,母亲都要一嘟噜接一嘟噜地挂到屋檐下。能穿起来的嘟噜,只有挂到屋檐下,母亲才感到安生。看得出,屋檐下的嘟噜,数量越多,品种越多,颜色越多,母亲脸上的笑容就越多。
从夏天到秋天,母亲一直为屋檐下能多挂些嘟噜,而操心费力。母亲甚至在刚刚开春的时候,就细心地谋划上了。我想,母亲一定把屋檐下的那一绺不大的地方,规划出了若干个区域。我想,哪个区域挂什么嘟噜,哪个区域挂多少嘟噜,或许,都清晰在母亲的心里了。平日里,母亲对完成心中的蓝图很在意,很上心,几乎不忘寻找能穿嘟噜的东西。有了东西,母亲就精心地穿着嘟噜,并及时地挂上嘟噜。母亲常常站在当院里,眼睛从屋檐下的西头,一直瞅到东头,那形象,分明是在清点着,是在检阅着,更是在鉴赏着。
我家居住的那个山沟沟,漫山遍野就是不缺少山杏树。山杏那东西,要核不要皮,可母亲,却能从没用的山杏皮中,找出奇特的美味来。山杏成熟的时候,母亲挑选酸味浓郁、果肉厚实的杏皮扒下来,一瓣一瓣地穿成嘟噜。母亲说,酸味不浓的杏皮,晾成的杏肉干就没味道。其实,酸味浓浓而又少有苦涩味的山杏皮,实在是太少太少。也许是记住了那些有酸味的山杏树,母亲每年都能挑选到许多的能穿嘟噜的山杏皮来。山杏皮的嘟噜,是一年中被母亲最早挂到屋檐下的。挂着挂着,杏皮嘟噜就成了杏肉干。在我的记忆里,杏肉干的味道,酸甜得就像果脯一般。
农家院里,土豆、茄子、大白菜是餐桌上的常菜。我家年年要栽茄子秧,年年有片茄秧地。茄子下来后,不管烀着吃、炖着吃,还是生着蘸酱吃,都要把茄子的系把切下来。我们屯的人,管这系把叫茄腿。母亲把茄腿掰成几乎大小一致的四瓣,然后一瓣一瓣地用线绳穿起来。穿成的嘟噜不能太大,太大了挂起来线绳会劲不住。这茄腿,隔三岔五就要在屋檐下挂上去几嘟噜,一直挂到老秋。第二年早春的时候,用这些茄腿嘟噜炖的咸菜,就成了我们一家人的美味菜肴。
母亲喜欢把采来的各种山蘑,穿成嘟噜挂在屋檐下。山沟沟里的山蘑多,松树蘑、杂树磨、榛蘑、草蘑啥的,在夏秋季节撒着欢儿地从树根下长出来,从草棵里长出来。母亲的腿脚轻快,是山屯里出了名的采蘑菇能手。可采来的蘑菇,不是都穿成嘟噜,不是都挂到屋檐下。母亲从采来的山蘑里,一个一个挑出鲜一嫩的蘑菇头来,把几乎一边大的穿在一起,把同一个品种的穿在一起。挑剩下的,就失去了穿成串的资格,就会被母亲混杂着晾在一个大笸箩里。穿起来的蘑菇嘟噜,都是集中挂着,而且还是同一个品种的挨在一起。有了这些蘑菇嘟噜,我家就一直飘着满院的蘑菇香。
辣椒嘟噜是屋檐下所有的嘟噜中,色彩最浓艳、最张扬的,也是母亲唯一一种不集中在一个地方挂着的嘟噜。我家的屋檐下,每隔一段距离,就必定有红红的辣椒嘟噜挂着。母亲在我家的菜园子里,每年都要栽几埯子辣椒秧,而且品种是清一色的朝天椒。我想,母亲的心里,一定企盼着我家日子的红火向上。辣椒红了的时候,母亲故意把辣椒嘟噜穿得长长的。穿长了,就要等辣椒嘟噜晾晒到一定的程度,才挂到屋檐下,不然,挂嘟噜的线绳就会劲不住。长长的、红红的辣椒嘟噜挂上去,我家的屋檐下,甚至整个宅院,都红红地鲜亮起来。
立秋过后,母亲会把葫芦架上的嫩葫芦摘下来,用菜刀削去外皮,掏出内瓤,把白一嫩一嫩的葫芦肉切成片。切好的葫芦片,用细细的荆条棍穿起来,系在一起,晾成葫芦笋的嘟噜。母亲一直管干葫芦片叫葫芦笋。葫芦这东西,非到立秋以后才能切片晾成干笋,早了,就要发霉变质。有了立秋这个时限,我家葫芦架上结的葫芦,一部分可以长成葫芦头,一部分可以晾成葫芦笋。葫芦笋的味道,吃起来真是一个清鲜。
母亲还年年在山野里,采来像小灯笼似的山菇娘。山菇娘是一种营养价值极高的野果,也是一种中药材,味道苦中酸甜,对预防和治疗口腔溃疡等疾病有特殊的疗效。母亲把山菇娘穿成很小的嘟噜,然后聚成一朵朵盛开的牡丹花。母亲把鲜红的山菇娘嘟噜集中挂在屋檐下的中间部位。那红辣椒嘟噜分列在山菇娘嘟噜的两边,相互辉映着,装饰出一幅绝版的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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