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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预言的文章

2019-04-09 22:05 来源:散文网


  
  篇一:预言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题记
  又一次大战结束了。
  破晓时分,我竟然站在了塔尖上。一个弓箭手,站在塔尖上,那就是至高无上的光荣。我高高扬起我的弓箭,也扬起了一片议论。如此令人兴奋的时刻,我的第一感觉不是欢乐或激动,而是一种听着别人的事情时的平静。
  然后是什么?是害怕。人们在身后的闲言碎语随风而来,有褒有贬。我的战衣,终于被冷汗打湿。
  因此,我要再认真一点,再努力一点,我在塔尖上,是众人眼中的焦点,是表率。但我还是放松了几天,我太累了。我认为,这是倦怠,是不应有的懒惰。我开始自责,开始恐慌,开始感到在众矢之的的无助和悲哀。
  我怀念我只是个平凡的弓箭手时,每天舒适的心情;
  我怀念过去不用计划明天的心安理得;
  我怀念简单的知足,有一点进步就会露出的笑容。
  然而现在,我只能怀念,我只能向着已不再那样高远的苍穹倾吐我的伤悲,在黄昏的落霞中渴羡上下翻飞的归鸟。静静地看月亮弯弯的钩,抱住团团白云温暖我寒冷的心灵。
  这终于会过去,直到又一个决战之夜。
  这个月光如水的夜里会发生什么事,我都做好了准备。
  昔日的同窗好友都在塔下,将他们手中的弓箭对准我。我认得他们,更知道他们同样祈盼着我这个位置。
  开战。
  我灵活地左冲右挡,流着泪将我的箭上弦,一支支射出。一个又一个的人倒下去了,只剩下14个人。
  他们把塔围成一圈。
  一支支贪婪的箭好似一条条银白色的蛇,闪着冷峭的光芒,伸着血红的火舌,笔直地穿破黑夜,游弋过来。我只能疲累地招架和抵挡。
  最后一支箭。
  如果我挡掉了它,我将成功卫冕。
  但我没有挡住,它冲破了防御,刺向我的眉心。这支箭的主人,将站在塔尖上。而我,又会成为攻塔的弓箭手中的一员。
  倒在地上的一瞬,我没有失落,没有怨恨,因为这是一种必然。
  每个人都会在这样的轮回中找到自己的宿命。
  举杯觞月,今日的哭哭笑笑、风花雪月终将在转头间被消弭、遗忘。
  
  篇二:预言的翅膀
  还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断言有一天我注定要远离她,我实在不知道她是信口说说,还是有何依据?因为少不更事的我,尽管十分叛逆,但依然十分依恋母亲,依恋母亲温馨的臂弯……但事实是我们的距离真的越来越远,甚至远的让我无法回归到她温暖的怀抱。
  据说,每一颗灵魂都是有记忆的,那么对于我而言,我的记忆究竟是否完整,是否能够印证我自己诞生的轨迹?长大后,在生理卫生课上,我通过科学的途径,确认自己和所有小朋友甚至整个人类一样,来自一个温暖的故乡,那个所有人共同享有的温床——子宫。这是多么美妙的名字啊,一个神奇得不能再神奇的宫殿,是每个母亲孕育生命的神圣之所在。我感受到一种空前的幸福与独特的运气,我美了美了醉了醉了……(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就在当天夜里,我竟梦见自己在一个无比辉煌、无比灿烂的不是天堂胜似天堂的地方睡着了,睡梦中,我衔着一个像似芦笛的管子,吮吸着甜美的琼浆玉液,我吸着吸着,竟不知不觉地笑出了声儿,醒来一看,眼前放着一本新打开的书,书上一个新生儿赤身裸体地在母体内安然醉卧,它幼小得让我无法判定它的性别,但它是那么恬淡怡然宁馨,俨然是一个圣婴,来自天外,那位不知名的母亲,仿佛是圣母玛利亚一样,像天使一样,目光中少有的镇定与坚毅,一份贯通古今的满足和超脱,像阳光一样洒在她温馨而沉静的脸上,这让我的魂魄陷入空前的安详,我的心倏忽之间陶然忘忧,我甚至觉得这位母亲就是我的妈妈,而那个小小的婴儿就是我的化身……
  这是我在上初中二年级学习生理卫生课后,出现在梦境中的画面,至今令我记忆犹新。我已经分辨不清梦与醒之间究竟有多大的差距,但我确实无法不沉浸在画面中,而关于母亲的伟大在瞬间庄严定格,让我确信母亲真的很了不起,给了我们一个生命的温床,给我们的生命奠定一个恢弘的起点。
  紧接着,确切地说,没过多久,在很晚的夜里,我因失眠睡不着觉,就把收音机搂在被窝里,也正是那一次,我在收音机里听到关于福音的记载,那是香港电台广播的信息,大致说上帝的选民是在创世纪之初就被神给拣选了云云,言外之意,每一个属乎神的孩子,是无论如何也跑不掉的,那个伫立在云端的父亲,一直在慈祥地注视着他或她,他是一定要保守和眷顾自己的孩子的。那一刻,一股奇异的暖流流遍我的全身,因为播音员用一种无比瓷实的声音告诉我,凡听到的人都有福了,可以因为相信而经历奇迹——这一下子让我感觉那个冥冥中的上帝,由于太爱自己的孩子了,便要让自己的孩子先在民间经受一番锻炼,然后在适当的时候,再将他们超拔到天上,回归到天父的怀抱,而天父的怀抱大概就如同母亲的子宫一样,有一番别样的情韵的。这样的话听过许多次,久而久之,我愈发觉得人间真的很神奇,人生真的很奇妙。甚至我愈发地觉得正如母亲孕育婴儿般,有许多看似简单但很神秘的事情,大概就是生命的科学。而由此推而广之,我确信在宇宙中,大概也有许多诸如此类的神秘的事情,需要我们逐一破译。
  后来,等到我如约做了母亲,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才豁然明朗,母亲的话绝不是信口说说而已,那确乎是一个母亲在孕育生命并适时地将他或她分娩出自己的体外,完成第一次生命的剥离尔后才有的独特的感受:那是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萌生的第一感觉;是痛定思痛后,才可发现的生命的真谛;是在多次无声的喟叹之后,爆发的近乎哀鸣;是对生命的走向做出最直觉的判断后,吟咏出的离殇;更是在预知自己老境的孱弱,近乎呻吟般的憧憬……
  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和一个年长的母亲交流后,我们相约在同一天晚上,进入梦境,结果我们不约而同地都梦到了同一个情景,我们早已皓首苍颜,但依然精神矍铄,我们亲热地手拉着手,伫立在无垠的宇宙中,遥望着远方那一只只展翅高飞的金凤凰……
  
  篇三:春天的预言
  ——蔡明春
  对于世界我就是平常的一个人,但对于你我愿意做你的整个世界,最近有个朋友问我好不,我说,天天喝酒都不知道自己好不好了,好像所有的过往都在酒里,越来越喜欢大口喝酒的感觉了,有种蔑视乾坤的惬意,有种忘却所有的豪情,有种完全自我的意境,我要在这烈烈的酒里读懂你,也读懂我,我要用这样的烈酒洗涤你我的灵魂。
  你的每一句话依然在我耳边响起,你的每一个字都悸动我落寞的情感,都说流年无情,所以你杜撰了一个美丽的天使,我痴然的送给你全部的虚拟世界。当你我紧握对方心灵的时候,是何等的执着。
  你说你美丽,但是你真的不温柔,我不懂女人的温柔和美丽哪个重要,你尖酸刻薄的语言始终回响在我的梦里,你的每一个字都在刺痛着我滴血的心,使我在梦中蜷缩痉挛最后惊醒。
  拥有的时候是幸福,放手的时候是祝福,能释然的放下也是一种意境。我羡慕大海的胸怀,我也有闲云野鹤般的情感,可是惦念你的心暗淡了你对我的尖酸,绝决的誓言在思念的音符下停止,迷蒙的视线里依然见你。
  过去的一年何来匆匆,爱恋如此脆弱,柔情却如此坚强。你走了静静的,静静的,寂寞和思念却留给了我,你太残忍了。我怕冷,怎又迷恋白雪,你说过洁白的下面是你的灵魂,我怕寂寞,你却带走了我的心,独处的时候谁来陪我。
  我现在越来越期盼夜色,因为我每每会在夜里梦到你,回想和你一起的日子不忘的幸福,你给予我的一切我都会用生命去珍惜,我们试着偷吃禁果暗暗的依恋,我期待着你的改变,女人的温柔才是男人持爱的渊源。你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依然,现在却成了记忆中的风景,淡定那是我装给别人看的。我在每一道记忆的风景里都会读出你的影子。
  相守的文字维系着心的挂牵,咀嚼你字里行间的喜怒哀乐,我用诗一样的语言诉说我们的悲欢离合,文字织就了我们今世无果的缘,我们的心灵也在这文字中相偎着共鸣。
  这些唯美的邂逅,承载着我们相识的故事,或是告白,或是慰藉,或是宣泄消遣,不求彼此相互理解,但求此生和睦共处,哪怕是心已有距离,我依然在荒芜的流年里奋笔,书写那些永恒的记忆。
  回首网事,那以往的激情在这淡淡的哀伤中包裹,禁锢,慢慢消融,冬去春来现在本来是希望的季节,茫茫原野却有雪花依然飘在风里,孤寂的我被冰冷着,刺痛着,伤害着,我知道这是冬末的挣扎,冬的阴霾在更疯狂的肆虐我悲怆的情感。
  这也使我愈加坚强,冬的忧郁必然被大雪掩埋,迎着寒冷,春天依然会勇敢的走来,花会开,草会绿,阳光会温暖,不管过去的我们孰对谁错,我们都会相知在这即将到来的春天里。
  
  篇四:死亡的预言

  我的朋友参加了贾医生的追悼会。贾医生生前是江城的一个私人诊所的坐堂名医。许多居民自发前往殡仪馆,他们都曾是贾医生的病人。
  我的朋友跟贾医生的关系尤为密切,因为,他父亲最后的一段日子,就是贾医生上门治疗的。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贾医生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医生。
  病急乱投医,朋友的父亲去了多家医院,都查不出确切的病因。吃了好多药,打了好多针,都不见好转,索性卧病在家静养。有一夜,病发得厉害,就近唤了贾医生。
  朋友的父亲在民间很有名望,一直搜集、研究江城的历史文化。包括贾医生的一些民间药方也是在他那里无意中学的。有一次,我那周岁不到的儿子,哭闹折腾了整整一夜,还伴有发烧,请来贾医生,他在孩子的袖子上别了一枚缝衣针,又让服了他自己配置的粉状药,不久,孩子就安静下来,还退了烧。
  我想,那枚细小的针,相当于一把宝剑。我甚至还想,贾医生会点儿小巫术吧。
  贾医生对我朋友的父亲无微不至地关怀,他每天早晚都来查看病情,过问饮食。那时,我朋友尚未结婚,整天陪护着父亲。终于,有一天,贾医生悄悄叮嘱:“准备后事吧,你爹一个礼拜后就要走了。”
  朋友的父亲面对死亡相当坦然,一周后的早晨,朋友给父亲喂米粥,仅一调羹米粥,还没咽下,父亲就断了气,表情安详,没有痛苦。
  之前有多位医生诊断、治疗,包括贾医生,都没能让朋友的父亲病情好转,但是,在朋友的眼里,这种对死亡准确的预言比之前所有的治疗都重要。起码,父子俩都知道了大限之期。在死亡到来时都表现得比较从容。
  朋友的父亲按贾医生的预言“准时”走了,这证明了贾医生的能耐。从此,贾医生名声大振。朋友对贾医生,也由感激升华为敬佩。
  贾医生病重时,我就想,他能预言别人的死期,对自己的死期能预言吗?俗话说:“瞎子难算自个命,医生难看自个病。”贾医生诊治过无数位患者,最终,救治不了自己。
  也像贾医生当初探望自己的父亲那样,朋友一早一晚都去探望贾医生。贾医生拒绝上医院,他对朋友说:“一个礼拜后我就去跟你父亲相聚了。”
  朋友向单位请了假,也像对父亲那样陪护在贾医生的床头。朋友是个孝子,他采取这种方式表达感恩之情。
  一个礼拜后的早晨,贾医生突然有了精神。朋友希望贾医生的预言破灭,还以为贾医生病情有了转机。其实是回光返照。他的手已发凉,不过,他的眼睛,瞬时亮了,像一缕阳光照进了暗屋一样。知道贾医生要交代遗嘱了,朋友甚至拿来了纸和笔。
  贾医生微微摇摇头,他示意其他人出去,只留下我朋友一人。朋友说:“贾老,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贾医生说:“我感谢你爹,我能有现在这样所谓的名气,全靠你爹。”
  “不,我爸爸最后的日子,多亏您的医治和安慰。”
  贾医生又微微摇头,轻轻地说:“你爹比我高明,他感到了自己的死期,他成全了我。由我向你发布了死亡的消息,所有的人都以为我很高明,其实,我是一个平庸的医生,我掌握了几个民间偏方,也只能对付一些普通的病。你爹用死亡的消息抬举了我,我也想不到,那以后,我会有那么大的名气。原来,人对自己的死亡,往往有预感。”
  说完后,贾医生舔了舔嘴唇。朋友赶紧用纱布蘸水,给贾医生润一润嘴。
  贾医生张着嘴,闭上了眼睛。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安详,在说出了这个积压多年的秘密后,他似乎如释重负,走得轻松。
  因为夏季天热,第二天早晨就去了殡仪馆,想不到,居然有那么多人已闻声赶至,而且,人们也提前获悉贾医生对自己的预言。我想,最后,贾医生又用死亡的预言加强和维护了自己的名气。
  可是,朋友不那样认为,他说,他父亲死后的多年里,贾医生将他父亲搜集的资料看了个遍,包括好多民间的病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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