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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爆米花的文章

2018-12-30 14:13 来源:散文网

  
  篇一:爆米花
  爆米花啦,一声呼喊悠长而深远飘过小巷的天空,将我拉回到三十年前的故乡。
  那时的我们天真而无虑,每天除了玩就是吃,而爆米花则成了当时我们记忆中最好的礼物了。
  每当农闲的时候总会有爆米花的拖着长长的腔调喊着“爆—米—花—嘞。”这声音马上号召了成群的孩子,都想看西洋镜一样围在了爆米花的周围,看着他在大街的角上,支起了火炉,呼塔呼塔的风箱将炉中的炭火吹得一明一暗,不一会火苗旺起来了,爆米花的锅也开始咕噜咕噜地转了起来。这时得我们便都笑着看着傻乎乎的等,看谁家的大人来做爆米花。
  当时的我们最大的奢求就是爆米花爆出来的时候,会不可避免的洒落一些到远处的地方,那时我们就会蜂拥而上争抢着散落在地上的爆米花。甚至来不及将爆米花上的泥土吹去,便迫不及待地放入口中,那淡淡的香,酥酥的脆,便弥漫在整个的天空。
  孩子们越聚越多,慢慢地就围在做爆米花的周围,做起了各种各样的游戏,大家的目的也都是爆米花做熟时偶然喷薄散落的米花粒。我知道自己身小力薄抢不过那些大孩子,我就远远的站在外围,等着幸运的降临,间或也有三三两两的米花喷落到我的脚下,我便马上捡起,轻轻地放进口袋,除了自己吃,也想带几个回去给姐姐尝尝。
  直到夜深,再也看不到那散落的米花了,而此起起彼复的呼唤吃饭的声音才将我们拉回自己的家中。
  当时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长大以后,做一锅又香又甜的爆米花,渐渐长大了,工作成家了,爆米花早已不再成为人们的追求了,而我也在吃不出那松脆甜香的感觉了。但是每次看到做爆米花的,我依然会感动起来怀念起那个记忆中的年代。
  
  篇二:童年的爆米花

  我正匆匆走着,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惊回头,原来是一对父子在爆米花。浓浓的白雾中,男孩正忙着给顾客倒米花。他的父亲,一位瘦而高、衣着单薄的汉子,谦恭地接过几张票子,又开始忙活一下锅。
  在深秋的寒风中,在薄暮的天宇下,爆米花的香气缕缕飘来,以至于我的四周都氤氲着浓郁的醇香。这样的场景,何其熟识,何其真切。那对父子,多像当年的父亲和我啊!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消失了,二十年的光阴融为一瞬,尘封的记忆,也在顷刻间开启。
  儿时,乡下孩童没多少可供挑选的零食,尤其是到了万物萧疏的秋冬季节,零食更是单调得可怜。虽然在今天看来,爆米花并非什么稀罕物,但那时却是孩子们的一道美食。我们家负担重,为了补贴家用,父亲买回一台二手爆米花机,每逢星期天,我常陪着父亲一道走村串巷招揽生意。
  记忆中,我们早早地吃过饭,父亲用一个大铁框把爆米花机、套胎布袋、风箱、支架、铁火桶、扳子、钢管等器具装好,往老“凤凰”自行车的后座上一挂,驮上我就出发了。通常的情况是,到一个村子,父亲顺着巷子边走边吆喝,有人招呼了,他选好位置,把器具摆好让我看着,然后再去吆喝上一遭。这样等他回来,一般就有两三家顾客在等着了。当然,也有遭嘲讽和冷遇的时候。令我叹服的是,父亲竟能表现的那样毫不在意,有时甚至反倒来安慰我。现在想想,也确实难为父亲了。他曾是村里唯一的知识分子,尤其是那手遒劲的书法,每逢春节,乡亲们都以能挂上他题写的对联为荣。至今想来,仍令从事文字工作的我汗颜不已。但为了这个家,他也不得不勉为其难了。(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印象中,爆一锅玉米是三毛钱,大米是四毛钱,要是添糖精,就再加五分钱,柴火是顾客自己带的。那时五毛钱的购买力,大致相当于现在的两块钱吧。父亲装好锅,用钢管和扳子把锅头拧紧后,将爆米花机架在支架上摇着手柄均匀地烧。机膛受热产生高压,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因此锅头常常是正对着墙角,以免伤人。这时我负责添柴火和拉风箱。约莫十分钟左右,父亲看看压力表说好了。我赶快跑去再检查一下布袋口是否扎牢,确认后,父亲吆喝小孩们躲开,而后一手提着手柄,一手用钢管套住锅头开关,将爆米花机放到套有铁皮和废轮胎的布袋外口,左手按稳手柄,右脚踏住机膛,右手用力一扳,随着一声闷响,浓雾起处,喷香的爆米花顷刻涌向布袋尾部。这种刺激的场景,常常赢得众多孩童叫好。看看快到中午了,父亲会央求道:“再给你炸几锅,不要钱,晌午给俺爷俩端碗饭吧?”乡亲们往往说:“一锅就行了,还能占这便宜,不就两碗面嘛,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常常会给我们额外再拿上两个热馍或红薯。现在想来,那是我平生吃过的乡情最浓、最值得回味的饭。一天下来,也就是挣个十来块钱,但父亲已经很知足了。
  这种近乎吃百家饭的经历,伴我度过了童年的岁月,但到我上中学之后,事情却开始发生了变化。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明白那些祖辈还是农民的城里同学,何以对农民怀有那么大的轻蔑与厌恶,至于像我这样非但不识时务不合时宜,而且还颇有回味地谈起这段自认为可以展示乡民淳朴的经历时,注定会被他们群体性的鄙夷、不屑和哄笑所淹没。这种被刺激的、可笑可悲的自尊,再加上青春期的叛逆,使我终于学会了推辞。父亲刚开始还以为我真的是作业多,不久就看出了问题,叹了口气说:“唉,娃知道爱脸面了!”推上车子独自走了。但母亲忙于家务,他一个人干终究很吃力,后来就叫上弟弟跟他一块儿去,再后来弟弟也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终于也不愿干了。父亲只好把爆米花机收了起来,跟村里人去外省打工,后来又合伙干起了买卖麦秸的生意。而那双曾经爆过无数米花的手,也终于在一个冬日的黄昏,被匆忙发动拖拉机的他绞掉了一节指头。
  得到消息时,我不但完成了大学学业,而且已经堂而皇之地成了所谓的城里人。那一刻的心绪,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父亲的艰辛、坚韧,我的自私、冷漠,如蒙太奇般在脑海中浮现,深沉的内疚涌遍了全身,使我终于明白了我是谁,从哪里来,并将要往哪里去,促使我的眼光不断往下看,更愿意接触社会的底层,更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而今,再看到这熟识的场景,再闻道这醇厚的香气,不由得思绪纷飞百感交集。
  
  篇三:爆米花儿
  那一天其实正在和夫君闹别扭。已到该做晚饭的时间了,我却弯上了去那条小路的方向,心中一边负气地想着:“哼,不给你按时开饭……”之类的话。小路的尽头是一个不小的池塘,在这个季节正被田田的荷叶覆得满满的,我们常常到那儿去散步。此刻,夫君默不作声地在旁边走着。
  刚转过弯,走上毕经的马路,就被那个爆米花儿的小摊子吸引过去了。一只烟熏火烤得乌黑圆铁锅架在自制的小炉子上,它的主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左手拉风箱,右手握着长长的手柄不停的转着,坐在摇摇晃晃的马扎上,还不时地看一下安在手柄上的压力表。他的身旁是一些篮子、茶缸什么的,弯弯曲曲地排着队,里面盛着大米、玉米、黄豆甚至还有麦粒。七、八个孩子和陪着他们的大人围在小摊的周围。刚刚亮起的路灯橘黄色的光晕刚好把他们全圈在了自己怀里。我不想去看荷花池了,这毕竟已是城里不再多见的一道风景。
  时间到了,“老板”停住转动手柄,把乌黑的长圆锅提起来,拿铁棍用力敲一下锅盖。小孩们早已走得远远地,用手捂住耳朵,隐约听到“嘭”地一声响过,腾起一片白雾。这才又围上前来。爆好米花的一家提起铁丝篓,把米花倒进自家的盆里,又慷慨的抓出一把分给眼馋的孩子们。这边刚排到的小孩早已欢天喜地的把自家的米倒进锅里,盖子扣好,再随手添一小铲煤,风箱又“呼嗒、呼嗒”地唱起来。夫君看看我平和下来的神色,试探着问:“我回去拿米,咱们也爆点儿?”想想离家并不近的路程,我不好意思了。“算了吧,太远了。”
  “没事儿,我骑车回来。”夫君回头挥了下手,就转过街角。
  一个年轻的妈妈匆匆走了过来,叫还在排队的女儿回家吃饭。女儿看看地上排着的队,还有三家才能轮到自己,要回家去吧,是怎么也舍不得的,就眨着大大的眼睛,急得快哭出来了。“老板”急忙把手里拿着的缸子放下,哄着女孩,“别哭,别哭,我先给你爆。”又抬头笑着对大家解释着“很快的,五分钟就爆好一锅。”大家瞧着高兴起来的女孩,都不觉笑了。很久以前,我们都有过这样的岁月啊。
  路灯显得比刚才亮多了,周围已被浓浓的夜色笼罩。我向来的方向望去,还不见夫君的影子。在这等的过程中,又有两家的篮子排在了队伍后面。心中的不快早已消逝,仿佛童年遥远的歌谣又响在耳畔。夫君也许早已在家扎上围裙做饭了吧?我想,是谁都不会宠惯我这有如孩子一样的举动吧。一抬头,却见夫君远远骑车过来了,心情就有如眼前橘黄的光晕,瞬间充满了暖意。再怎么自认为独立的女人,有时也需求男人的呵护吧。
  排到我了,米倒进锅里,我递上一元钱,“老板”却找回三角,又轻声解释着说:“你爆的米少,少收一角吧。”我急忙又给推回去。米花爆出锅,我倒进袋子,然后跳上车和夫君往家赶,忍不住抓一把塞进嘴里,甜滋滋的,“老板”不知什么时候给我加了糖精。现代社会中人与人的温情,也是随处可见的呵!我不想再叫他“老板”了,这冷冰冰的称呼。
  哦,爆米花儿的。
  另:这是数年前写出的一篇文字。之所以重新翻出,皆因彼时陪先生办事又去那个街角。他进屋,我随意在旧地漫游。岁月变迁,以前田田的荷塘已是一片住宅小区。街角倒还有爆玉米花儿的,不过换成了一位中年的大嫂,所使用的器具也换成了液化气罐,锅是用家用高压锅改制而成的。糖精早已被淘汰,砂糖和黄油的甜香飘散在整个街道上。偶尔看到老式长圆乌黑的圆筒爆锅,也是家中无事的老人摆出摊来,然后寂寥的守在铁丝篓旁,上面两、三袋爆好的米花儿。周围已不复有往日热闹的景象。
  先生办完事出来,看我注视着街角发呆。遂温情的上前对我说:“是想吃米花儿吗?不用考虑得那么久,我们去爆一锅就是了。”虽然彼此相处日久了解太深,我还是轻易地就被感动了。
  
  篇四:香香爆米花
  周末上午,斜靠沙发,慵懒地翻阅着昨日里买的《读者》,楼下忽传来一女子的吆喝声"打爆花~~~打爆花~~~"那吆喝声中,"爆"字吐音清亮急促,"花"字音陡量然下沉,却歌儿一般,尾音绵长,听来别有一番韵味。能吆喝出这么悠扬声音的女子,长相该是清秀俊俏的?忍不住,放下手中的书,俯身窗台,要看那吆喝的人儿。
  女子已吆喝着向东而去,只看见消瘦的背影袅袅婷婷,渐行渐远。楼下,却停了一辆小三轮。一中年男子正将三轮的后箱档门卸下。已有三三两两的孩子,从各个门洞里走出,拉着拽着爷爷奶奶的手,提着米袋围了过来。
  远去的吆喝又渐渐拢来。那女子姣好的面容便出现在视线里,果然就是我想象着的模样,只是略显憔悴些,是因为整日忙碌的缘故吧?她已绕着小区吆喝了一遍,先期的广告就算结束。此时,三轮上爆花机的马达轰轰地响起。便有孩子抢过奶奶手中的米袋迫不及待地递给了那男子。米和白糖被慢慢喂入机器的入口,出口的一端,已有白白的爆花棒吐出。孩子急不可耐地要去掰,被那女子挡住:"别急,烫手!"
  女子双手接在端口,娴熟麻利地将源源不断吐出的爆花棒掰断,每一根都是一尺来长。奶奶接过一根根的爆花棒,先给在场的每个孩子发了一根,然后将爆花棒整齐地码放进塑料袋中,而几个孩子,一边咬着香香的爆花棒,一边却在为争取第二的位置推推搡搡了。
  爆米花机的声音太吵,书是看不下去了。决定下楼走走。
  推开楼道门,刚好碰到二楼的媛媛跟着妈妈打了爆花回来,开心的小姑娘正边走边吃,见到我,甜甜地叫了声伯伯,转身从妈妈提着的爆花袋里一抽一出两根爆花棒来,塞一进我手里;"伯伯,你吃爆花。看我们打了好多爆花。很脆,好好吃呢。"
  谢过小媛媛,咬了一口一爆花棒,咔嚓一声,松脆的爆花棒变碎在口里,慢慢地,消融在唾沫中。那香香甜甜的感觉,慢慢渗入舌根,遥远而又熟悉,小时候爆米花的情形一下子浮现于眼前……
  小时候的我们,是没有什么糖果零食的。即便是薯干,很多人家也是掺着米煮在一起当饭吃的。所以每年冬天到来,是孩子们最高兴的时期。这个时候,那些平时被困在生产队劳动的炸爆花师傅,就可以乘冬闲走村窜户挣点小钱。而大人们,因为爆米花不是消费太大,又能让孩子们甜甜嘴,也乐于均出一斤半斤米来,炸成半箩筐米花,收在石灰坛里,慢慢地给孩子们解馋。
  记忆中的爆花机,不是今天这样的电动机。而是手摇式的。那爆米花师傅,一头挑着黑乎乎的米花机,一头挑着一只大竹框,竹筐里是用来装爆花的黝一黑的麻布大口袋。口袋底下是用来烧火的焦炭和小风箱。悠悠晃晃地从远处走来,刚进街口就吆喝开了;"米花~~~爆米花~~~哪个打爆米花……"
  这个时候的大人一大多窝在火桶里或炉灶前,男人们修修补补锄头楔子或是破框烂篓,女人们凑在一起纳鞋底粘鞋帮,闲话家常。只有不怕冷的孩子,才会在街边游戏。当爆花师傅的第一声吆喝响起时,耳尖的孩子就已停止了正在进行着的游戏,并大声提醒着伙伴们:"听到没?打爆花的来了。"其他孩子于是都停下了游戏伫足凝听,那颇有韵味的吆喝声便清晰地钻进了每一个孩子专注的耳孔里。下一秒,欢喜的尖一叫一声从每一张小嘴里发出,然后山雀儿般飞向各家小屋。
  我家以前是老店铺,外堂屋很是宽敞。那打爆花的师傅,往往将作业点选在在我们堂屋里。祖母总是先给师傅倒上热一热的一杯开水,然后就忙打米给急不可待的我。当我从里屋提着米袋出来时,弟弟已近给师傅搬来了小马扎。师傅坐在马扎上做着准备工作:将米花机摆正,将风箱连在小火炉上,将装米花的那黑一洞一样的大麻袋摆正在米花机的出口方。然后,用小火钳松开了压紧的炭火。左手轻轻一拉,看似没有火的炭炉一下子火花溅起,火苗从黑黑的焦炭缝隙里窜出。
  师傅将爆米花的胆形瓶缸开口朝上竖一起,拧开了紧紧的钢盖,然后向我伸出手来。我赶紧将装米的竹提篓递给他,他小心地将米倒进那小小的钢瓶口,再问:"放白糖吗?"我摇头,哪有白糖放?父亲的病,要吃糖才行,可每次凭药方都只能批得半斤。师傅不再说话,从胸口的小袋里掏出一个白色小药瓶,倒出两三颗小小的透明晶粒放进去。祖母告诉我们,那是糖精,会很甜的。师傅扭紧胆瓶口,横放下来,那瓶身,就架在小小炉火上烤着了。
  师傅右手不停地摇动着黑黑的手柄,那瓶身就一圈一圈地在火上转动着身一子,左手一前一后拉动着风箱,那焦煤,整个地红彤彤燃一烧起来,跳跃的火舌,锲而不舍地一舔一着转动的胆瓶圆一滚滚的身一子。此时,回家拿米的小伙伴们,早已先先后后从母亲那讨得米来了,谁也不说话,默默地围看在米花机的四周,听风箱呼一呼的声音,看炭火霍霍吐舌。静候那激动人心的一刻的到来。
  终于,师傅停止了摇动,扳动手柄将胆瓶扭转了身一子,离开炉火,然后站起了身一子,去搬动那笨重的黑麻袋。等候已久的时候到了,大伙喜形于色,胆大的赶紧往袋前凑,胆小的已经将手中的什物放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了耳朵。眼睛却是一刻也不曾离开过那胆瓶。师傅将靠得太近的孩子往外推了推,然后将那特制的麻袋口套一紧了胆瓶口,右脚用力一踩机,"嘭"地一声巨响,那塌塌的麻袋一下子圆鼓了起来,接着一股灰白的烟雾从麻袋经纬里穿透出来,飘散在空中。那烟雾散发出浓郁的米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堂屋。
  伙伴们一阵欢呼扑了上去,将手伸进刚刚解一开来还散发浓浓一热气的麻袋口里。于是,每人手中就多了一把白花花的、胖胖的爆米花,然后不顾一切地往小嘴里塞i,于是那小嘴角、小鼻翼下,便黏上了三颗五颗的白米花。祖母慈祥地笑着看大伙的哄抢,然后给没能抢上前来的年龄小的孩子抓上一把大塞一进她们的小口袋。才将麻袋里的米花尽悉倒出,让我们姐弟们装满小口袋后,用大大的塑料袋装好剩余的,扎好袋口,以防回潮。
  有孩子已近将自己的米送到师傅手里。新的一轮期盼又将开始……
  以后的日子里,因为有了那满满一袋子香香爆米花,我的生活便多了几份快乐和幸满,贫寒的童年,也因为它而变得美丽富有。
  我难忘的爆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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